小楼春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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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中一部分文字：

灰灰第二次离开武家小楼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住。但她只要不值班，每到休息日都带小粤回小楼看望老妈柳莺，和武家的众位兄嫂也都保持着亲密的关系。她虽然不在小楼里入伙，但每月依然把工资的百分之三十交给柳莺，说这是女儿孝敬妈妈的，妈妈在一天，就要孝敬一天。

武志在那次家庭会议之后，也看出自己这一个小家再留下，小楼里将会是非不断，会干扰妈妈的养老生活。不久，武志单位给了房，他和小陈也搬离了小楼。

小楼里只剩下柳莺、黎明和小其三人，黎明可算是松了口气，自动请求老妈把自己的那一半炊事津贴免了。柳莺因此省下一笔开销。

小陈走了，偌大的小楼里没有了卫生员也不行，柳莺只好请了一位钟点工，隔天来小楼一次打扫卫生。钟点工的工资，是从灰灰给老妈的孝心钱里支出的。

黎明尽心尽意地伺候照顾着柳莺，柳莺舒心地过了几年颐养天年的舒心日子。2002年，柳莺在例行的干部体检中被查出患了肺癌，手术化疗之后，她又活了半年，最终也追寻老伴儿武正平而去。